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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太子因着这事对叶赵两人生出什么偏见,日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于那就太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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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闻言,抬起头,朝元治帝微微笑了笑:“父皇放心,儿臣不至于这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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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治帝这才放下心来,转身走出了阁楼。曹内监看了眼太子,觉得太子一向稳重,不会有什么大事,便也转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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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阁中只剩下太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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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阁楼是曹皇后身前的最爱,阁楼听闻是请了西洋红毛洋人来画的图纸,修建得十分小巧精致,身高八尺有余的太子坐在其内,窗□□入的光只能堪堪照到他的鼻尖。男子高大的身躯在地面投下阴影,沉沉压着上面的的一抹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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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脸上的困惑在皇帝离去的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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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的神情若用疑惑,惊诧,不喜来形容,尚不贴切。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燥怒,浓眉压在眼窝上,阴影几乎连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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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坐着,右手拨弄着佛珠,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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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尚书与赵宝珠的争斗本已落下帷幕,未想到半个月后,朝堂上忽然霹下一道惊雷,将曹尚书又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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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还颇为离奇,说是扬州一位按察使府上忽然燃起大火,烧毁了家宅的同时,该府的仓库里流出已被烧成水的白银。其仓库中白银之多甚至融成了条小溪,一路从仓库流进秦淮河水。滚烫的银液与冰冷的河水汇合,登时烟气四起,将画舫上的歌女吓得一个个花容失色,甚至有跳河往岸上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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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白银的温度降下来,变成薄片或漂于水上或沉于水中时,又有许多人重新跳进河里捡。此等乱象登时传遍了全国,引得朝野震动,诸多争论都聚焦在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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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按察使,哪里来得那么多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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