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往事

度。然后转身研究中控台，启动按钮，空调，行车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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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将车开上了路，以龟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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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深夜，暮色低垂，路上的车少了很多，她偷偷从后视镜里观察身边的男人，他闭上了眼睛，右手抵在太阳穴上按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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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喝了酒的反应不一样，像张斯斯，喝多了就高兴，恨不得拉着全世界起舞；也有像张延卿这样，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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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察觉到了车里的安静，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后视镜里周念南的目光，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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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南直觉他现在的心情应该还不错，但他们的关系又没有熟到她可以问他对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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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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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飞快地摇头，目光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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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边人的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似乎有种不达目标不罢休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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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延卿的角度，他能看到周念南柔和的侧脸因为他的目光而微微泛红，她皮肤白，浓密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一小截细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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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看了一阵，有点儿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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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升腾，放大了此刻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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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卿想起几年前在纽约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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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雪纷飞，室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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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漂浮着女孩儿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香气，和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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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为了独立创业的事情和父亲吵得不可开交，张宏安放言不会给他一分钱，切断了他的一切资金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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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土寸金的华尔街，一个招牌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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