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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本要陪着他们一起去,但是秦以川拒绝了,村支书也不坚持,给他们指了路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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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的家算得上是一贫如洗,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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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一踏进荒地似的院子,正看见刘铁生正在炭火盆中翻一个烤土豆,见人来了,不正常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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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魂魄不全,神志可能不太清醒。”荀言皱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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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刘铁生?”秦以川看向正烤土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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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将黑乎乎的土豆掰开,连皮一起塞进嘴里,也不知道烫,看着秦以川不摇头也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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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秦以川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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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将土豆三两下吃完,才后知后觉地应声:“我是刘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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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把谢欣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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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的脸肉眼可见地呆滞下去:“死了,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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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死了吗?谁杀了她?”秦以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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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像个惊恐的小孩似的,往后猛地退了退:“我杀了。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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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拉住他:“你杀了她,可是她又活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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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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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疯子说话实在是费心思的事情,秦以川强撑着性子等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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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庙,你去过吗?”秦以川按着他的肩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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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有鬼!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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