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车祸困住了阴魂

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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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么一笑，赵旭昌没瞧见前头的车突然停了，踩着油门直愣愣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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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这符叫探梦，只能看画面，听不见声音，但从赵旭昌惊恐万分的神情上，似乎能听见踩油门时轮胎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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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车相撞，赵旭昌和前面那车几乎成了两堆破烂的废铁，一截不知道从哪变形的尖铁穿透了赵旭昌的胸口，将他钉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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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箱起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舌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烧成焦炭，却怎么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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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的眼皮跳了一下，打了个响指，梦境中的画面被按下了暂停键，浮动的阴气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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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手心里的黑气换成了淡青色的火光，低喝：“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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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投影立刻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破裂开，赵旭昌像是溺水的人刚从水里捞出来，猛地从病床上弹起来，扯得病床边儿的各种仪器立刻吱哇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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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桃花似的眼睛带着些笑意：“赵先生早，有事儿找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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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昌是个做生意的，脑子好使，人镇定得也快，哪怕梦里变着法死了不知道多少回，被秦以川唤醒后，没两分钟就镇定了下来：“您……应该不是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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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看着他回道：“严格来说，可能也沾点边，不过这对赵先生现在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毕竟瞧您这样，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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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昌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苍白了半分，“您是懂‘那行’的吧？请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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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一命可以，但怕就怕在，你欠的不止一条命。赵先生，鬼神面前无秘密，你愿意说实话吗？”秦以川笑吟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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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昌的神色变了变：“您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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