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救了我们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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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姐姐报仇和正名了。这次回去后,会给她迁坟,把她接回亲人和爱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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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玉草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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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望舒扯了扯嘴角,有些情绪,有些话,他只有在异国,在这个像姐姐的自己亲手救下和教导过的少女面前吐露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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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说道,“你觉得,她会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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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您什么呢?”玉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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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或许可以更早找到她,更早救她,至少更早让其他她在乎的亲人少受一些苦,但我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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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也吃了很多苦啊。”玉草说,“您当时或许还没有我年纪大吧,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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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望舒看向大海,固执地说,“我可以做到,是我没有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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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避痛苦、浑浑噩噩,懦弱地遵循凶手的命令把自我藏在不见人的地方,当着害了她、害了我们全家的东西的狗,让她在那样的地方孤独绝望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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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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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呼啸,远方白色的海鸟一声声鸣叫着,高台上只剩下风声和被吹得七零八碎的凄厉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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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草突然坚定地轻声开口,“我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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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弟弟能在我死后好好活着,还帮我报了仇,我会特别特别开心。就算没有报仇,我也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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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活着这件事本身,就胜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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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草说汉话的语调已经很正宗了,但毕竟不是母语,没有事先准备过用词会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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