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笑道,“你把青君秘事说得像走街串巷的说书先生口中的话本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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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对自己来说再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心结,对旁人来说,也不过是个精彩的故事。既然最后都是故事,又何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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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明白,栖梧青君是想在临行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是想找人把旧的心魔全部倾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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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花有水,有亭台楼阁,清风飘香,‘先生’请开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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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青君放松地靠着栏杆,真学起了说书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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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本朝本代,本土本国的一个国家,有一个母妃早逝不受宠的青君,他的一系列明面上的经历我懒得说了,你比照我的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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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因为幼时在宫里受尽了冷落和白眼,这个青君很喜欢和普通宫人打交道,还爱助小怜弱,没事的时候,就打扮成宫人,满宫找事情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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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廷的人大多知道青君的身份,所以他通常会去外围的尚宝监、司礼监、制器坊、御画坊一带,那里虽然在皇城里,但外人多规矩少,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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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在御画坊附近的洗笔池旁救了一个唇红齿白、模样非常俊俏的小少年,对方不仅容貌绝佳,气质、谈吐和学问也非常出色,这个青君和我一样喜欢美人,一眼就把人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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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配合栖梧演着类似“我有一个朋友”的把戏,心说这个小少年应该就是解檀光了,真没想到二人的缘分开始于那么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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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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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青君看着远处回忆,“小少年只是某个宫廷供奉画师的徒弟,在宫里的地位还不如有些脸面的宫人,为了不惊吓到他,青君就谎称自己是藏书阁的底层宫人,这样小画师配小宫人,谁都不会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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