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死去的皇后

人，没有不对付的仇家，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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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把随身的短剑，也不知去了哪里，朕想找一件他的东西带在身边，竟然根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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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泓渊张了张嘴，万千话语在喉咙口消散，后面的一声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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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栖梧临行前说的那句话，迟到太久的悔悟在心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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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向他索取，你没有真正给过他他能感受到的爱，又怎么让他明白，你想要的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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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十六当成一块天生不懂爱的石头，自作主张要把这样的他永远留在身边，但十六身上的伤和硬壳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在被数不尽日夜非人的训练打碎骨头、剥夺自我前，他也是一个会痛会怕、会哭会笑的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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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什么生来就忠心的“狗”，在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渴望爱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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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私地想把十六永远以暗卫的样子留下来，因为这样的十六最让他安心，说不想让十六受伤，但事实上，这么下来，真正万利而无一害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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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之事后，二人关系无法回到单纯的主仆，他惶恐不已，害怕就此失去十六，又逼迫对方立即爱上自己，用后位、用亲族、用软禁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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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忘了，十六本质上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渴望温暖与爱，是人就会有喜怒哀乐，被逼到极致的十六，留给了他一场大火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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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泓渊心里的暴怒已经在一次次收到寻找无果的密报后消散了，像大火焚烧后的宫殿一样，只剩满地灰烬与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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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十六是真的假死逃走了，宁愿强迫自己承认十六有了更喜欢的去处，也不想相信华盖殿那具无比华丽的棺椁中的尸骨是自己无法挽回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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