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主动转身走向大殿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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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终于见到了日夜牵挂的人,十六的状态比他想象中更糟糕。面对十六担忧责备的目光,秋华年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根本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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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十六身边蹲下,摸了摸十六苍白的脸,十六下意识避了一下,看见秋华年红红的眼眶,所有责备一下子消散了,连烟雾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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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南的时候中了些常见的毒药,正在养身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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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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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哑然,华年太聪明了,帝王的反常举动根本瞒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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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你把我认了下来,就别想把我推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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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嘴唇煽动了一下,目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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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就是希望你和谷谷秧秧一生平安顺遂,富贵无忧,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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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抓住十六的手,让对方必须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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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希望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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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两个字和手掌温热的触感一起撕开了十六,他抖了一下,慌乱地想退后,但他已经在角落中,根本无处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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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静静注视着十六,突然毫无预兆地伸出手,一把拉下十六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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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熟悉的,一眼就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本不该出现在十六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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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十六时隔十几年突然再一次生出一股羞耻感,陌生的突兀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畅,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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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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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伸手帮十六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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