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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忍俊不禁,假模假样地谦让:“不行,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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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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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直觉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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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闵致说:“早上你不是尝过了么,今天戴的舌钉太大了,影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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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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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闵致的舌钉和手指上“keep silent”的刺青,都是那次跨年演唱会之后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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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闵致在那场公开的演唱会遇到了什么,比如唱够了知足了,这个思路从一开始就错了,只能得出一个错误的结论,把舌钉和刺青当成放弃音乐的浪漫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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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是他用来告诫自己的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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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不要再唱歌了,你的音乐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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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过高速,来到隔壁的t市,郊外一处老旧的自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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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灰白掉皮,墙角杂草丛生,只有进入的石子路被踩得很干净,看起来时常有人过来,只可惜因为工作忙碌,待不了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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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边走边说:“我妈是在我七岁那年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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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席冷早已从小说大纲中得知的剧情,却是第一次从活生生的闵致嘴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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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继续说:“过劳猝死,在便利店上夜班的时候,正清点着货架呢,突然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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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岁的时候我开始对音乐感兴趣,她拼命打工赚钱送我去学钢琴,上一节课三百,她得干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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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就站在他身边,默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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