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也是最大瓶,浑然土皇帝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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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材料足够多,除了他自己画,也经得起门外汉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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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还有个许诺牢记于心,便问闵致道:“你还要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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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故意问:“你该不会挺喜欢我画的丁老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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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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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给他磨得没一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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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被箍住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耳朵,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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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嘚瑟完了,才附在他耳边说:“你画我,你还没画过我的全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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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衣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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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席冷倒是无所谓,冷淡又正经地叮嘱道,“你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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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脱了上衣,留一条底裤趴到沙发上,既是偷懒,也是复现曾经那晚对泰坦尼克拙劣的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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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眼观鼻鼻观心,进入纯粹的创作状态,看向身材完美的男人,就像医生观摩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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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闵致先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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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不是真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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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席冷居然轻点了下头:“……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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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闵致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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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挺认同柏拉图的精神恋爱的。”闵致又开了口,“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满足更重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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