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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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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翻了个身,在乱七八糟的废纸堆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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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里充斥铅笔的木香,刺激的松节油味道,以及油画颜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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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起挡眼睛的长发,等待大脑慢慢清醒,然后扭头,去看哗啦落了满地的东西,陌生又眼熟,全是他三年前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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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他天真地抱有成为画家的梦想,没日没夜,废寝忘食地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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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草稿都够将他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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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从洛嘉言的生日聚会回来后没多久,因为不可逆转的手部损伤,他一时冲动,叫来收费品的大爷,把这堆曾经珍视的宝贝全部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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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沙发翻身下来,差点踩到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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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凝固住了,垂眸想了好一阵,终于弯下腰,把这些三年前的习作捡起来,摞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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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草归潦草,至少不那么像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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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电视机里响起慷慨激昂的捕猎专用曲,他抬头去看,辽阔壮美的草原上,威武的狮子正在竭力追捕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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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电视机,就这样播了一整晚的动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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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头疼的感觉,于是醉酒的后遗症也变得轻描淡写。直到这时,他才判断出自己昨晚喝醉了。因为他喝多了就会看动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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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大自然生存法则,简单纯粹,让他的大脑变得很平静,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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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昨晚偶遇了闵致,雨下得很大,闵致开车送他回的家。这回闵致没有要求上楼,他喝高了,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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