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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柘就多看了两眼余藻用力过度还红的手,孟煦洲就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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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他动手了,我也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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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饮抽了抽嘴角,小藻,你这体型,和孟潮东互殴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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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一开始也觉得不可能,但他到绝境也顾不上这么多,孟潮东是真的想掐死他,还好当时边上有个细长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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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就方便余藻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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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当作替身的脸越来越面目可憎,如果不是听到了孟煦洲的声音,或许瓷片就已经扎上了孟潮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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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潮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余藻的恨,什么爱,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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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比他想象中的还厌恶他,像是等这一天等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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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所以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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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余藻的手,要去医院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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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饮都没办法继续聊了,严柘示意他走,两个人就离开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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