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定位的电话手表也打不通,最后发送的定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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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退开一步,先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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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贺饮那一句孟煦洲说相得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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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满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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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不清楚孟煦洲是否还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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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一个高中,也差好几岁。余藻高一入学,孟煦洲高三开学,对方似乎很少出现在学校,第一次在校外见面,还是对方父母尚未离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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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余藻被孟潮东强制要求去他家庆祝生日,余藻在楼梯转角和孟煦洲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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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和孟潮东只差两岁,又是同父异母,这个岁数着实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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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余藻同父异母的弟弟,只差半年,是板上钉钉的出轨,是父母感情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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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当年就想过,他们处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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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背叛了一样的处境,从他被孟潮东看上开始,他就被分类到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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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洲那年看他的眼神如此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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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吹起男人风衣的下摆,似乎要把人吹到余藻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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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洲刚要说话,余藻的手机响了,来电提醒是贺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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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得太近,醒目的来电文字显示想不看到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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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余藻平静的面孔终于被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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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的生活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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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为了舅妈的医药费接下孟潮东未婚妻的付费邀约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早晚会走向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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