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余藻：你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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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平静，实际上揣在外套兜里的手都攥成了拳头，像是对方摇头就要不顾大小地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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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他在这小孩眼里也挺像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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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站边上荒凉，余藻是跟着导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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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很大，本市人也不见得到处都去过，加上这些年地铁越通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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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上班的余藻像是有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今天算偏离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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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锅盖头剪得平顺，也没有松手，打量着这个脸白得更像鬼的年轻男人，那你是人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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