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训斥和抵触之后,他也没有再过分干涉了,原来是自己背地里把事儿全干了,让其他人彻底没有机会近自己的身是吗?
无论什么时候,滕洛炀都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占有欲强得可怕,秦书眠感到愤怒,但更多的是对滕洛炀这种病态掌控欲的无力感。
秦书眠不禁手指不禁扣到掌心捏成拳,咬牙道:他究竟还瞒着我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
小郑摇了摇头,没有了,他知道您会不高兴他对付自己身边人的人,所以一直收敛着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事情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秦书眠气得脑仁发痛,更出格,他还想做什么更出格的事?!
不过回想起滕洛炀两年前那股不顾一切的疯劲儿,为了把他找回去不惜踩着法律的红线,带着打手私闯民宅打伤乔必熏,跟从前相比,他现在做的这些确实收敛了不少
可是乔必熏和郁宁珩都是他的朋友,都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他帮助,滕洛炀怎么能对他们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秦书眠简直觉得无颜再面对两人了。
小郑小心观察着秦书眠的反应,试探道:难道乔必熏和郁宁珩的事,易总您都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