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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嘭地一声关上,易箫瞬间清醒了。
滕洛炀这是不要他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便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拍打那扇关上的门,阿炀,我错了,我错了,你开开门,我求你
那一瞬间,廉耻,自尊,骄傲,原则通通都化为泡影,任何一切在滕洛炀不要他了这个前提下都不值得一提。
但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那扇门始终纹丝不动,身体上无数的伤口让他渐渐乏力,不知何时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滕洛炀出门时看到缩在角落昏睡过去的易箫,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滕洛炀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消失了。
滕洛炀想起了郁宁珩下车时看易箫温柔的眼神,这蠢货竟然也有人喜欢,莫名觉得好笑。
十一月早已降温,易箫病弱的身体更是比常人更加怕冷,即便睡着都在发抖。
滕洛炀懒得管他,留下自己的外套甩在他身上就走了,要是冻死回头还得赖在他身上。
滕洛炀一下楼就看见沈逍迎面走来,沈逍惊喜道:洛炀,你怎么下来了?你走后我想着还没到你们家参观过,就想过来看看阿易。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看的!滕洛炀满脸阴沉,径直往外走。
洛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阿易?沈逍似乎对滕洛炀说法非常不满,拉住他冷下脸道:阿易跟你结婚四年,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他?
滕洛炀一把将他甩开,怒极破口道:那他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结婚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