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是易箫的梦想,究竟什么大事才能让他放弃这样的机会?
你别问了,我得先回去了,拜托你替我向老先生道歉。史蒂夫先生很重要,但跟任何人事相比,都是滕洛炀最重要。
这是易箫心中无法动摇的排名。
也是他越陷越深的源头,但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没事,史蒂夫先生那解释一下就好了,但你没有车,我送你回去。郁宁珩见他着急,没有任何迟疑地将他送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郁宁珩看着易箫明明脆弱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心疼得不行,打心眼儿里希望自己能替他做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易箫一心扑在滕洛炀身上,草草和郁宁珩说了两句挥手道别,便火速转身回了家。
易箫从小区门口奔进电梯,又从电梯奔进家门,就易箫目前的身体状况已经气喘吁吁,阿炀,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滕洛炀靠墙在落地窗前站着,大半张脸笼在阴影里,让人看不出情绪如何。
但冷得瘆人的语气足够说明一切,他道:那个男人是谁?
滕洛炀的目光如鹰鹫般锐利,仿佛要生生把易箫看出个洞来。
易箫不知所措,什,什么男人?阿炀你在说什么?
喜欢装是吗?滕洛炀死死掐住易箫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车都开到家门口来了,你这次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不,不是的易箫深深地笼罩在上一次被滕洛炀误会的阴影中,好可怕,阿炀太可怕了,易箫吓得浑身发抖,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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