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滕洛炀下楼时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和大衣,易箫失落道:都这么晚了还出去吗?
没办法,有应酬。滕洛炀走近亲了易箫一口,双手揉在易箫腰侧时,易箫因为刺痛瑟缩了一下。
有这么痛吗?你这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得补补,别哪天真被弄坏在床上了。滕洛炀脸上笑着,语气却不乏轻蔑。
他们之间就只剩下这种事了吗?易箫觉得羞耻,低头艰难吐出两个字,不会。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不过家里的床太硬了,硌得不过瘾。滕洛炀抱怨着,一边往门口走。
易箫心里一动,像是经过某种艰难的抉择下定了决心,上前拉住了滕洛炀,阿炀,今晚可不可以不走?
真有事要忙,箫箫乖,别任性了好吗。滕洛炀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这易箫怎么还越来越粘人了,真是烦透了。
顾星野说得对,他不能为了和沈逍在一起生硬地逼易箫主动离婚,若是被有心人爆料出去,恐怕沈逍还是会被人扣上小三的帽子。
他的名声无所谓,但他不能让沈逍承担半点骂名。
暂且和易箫这窝囊废好声好气拖着,反正他说什么易箫都信。
来日方长,易箫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随便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他甩了就是。
病假结束,易箫去学校上课,阿炀自上回离开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易箫下班买了两个蛋糕,打算周末待在家里理一理教案,结婚后,就只有甜品和工作能让他感到愉悦放松了。
回家路上,一辆劳斯莱斯突然停在易箫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了彭若宇放荡不羁的脸。
箫箫,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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