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甚在意,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点头,那我还有多少时间呢?
好好调养,最多还有一年。
嗯。
桌对面的青年相貌英俊挺拔,即便病重也难掩其出尘气质,温文尔雅的谈吐更是让负责他的医生和护士都颇有好感。
这样一个人,即便是早已看淡生死的老医生都有些动容,但他自已却像是对待一个普通感冒一般,始终平静淡然。
医生建议,易先生情况特殊,我们尚未查出病因,我的建议是尽早住院,一年的时间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
不了,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了,我不想最后都待在病床上,谢谢医生。易箫态度温柔却坚定,拿过检查结果穿上大衣告别医生。
医生看着易箫离开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怎么会有人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就好像得这个绝症无所谓一样。
十月的上海早已降温,天上飘着小雨,寻常人刚觉得冷的天气对易箫而言已经冷得刺骨。
一年时间么?
他走了,那他的阿炀怎么办?阿炀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易箫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行从身体里剖出去,再也找不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空虚茫然。
下了地铁一个人步行回家,连熟悉的街景都觉得与往日不同。
门一打开易箫就被一个硕大的物体扑倒了,憨厚的阿拉斯加摇晃着身子欢迎他的主人回家,但易箫难得把它推开了,珂珂,自己去玩。
珂珂知道主人有事要忙,没有再闹,安静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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