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习无所谓地笑笑,到时候请各位吃散伙饭。
没有一个人说话,一个个都沮丧着低着头,大家都没怎么动筷子,哪怕是他们最爱的烤肉。
你们别这样嘛,我只是离开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来找我。白谨习手肘撑着桌子,下巴靠在手背上。
李荷花瞪大了眼睛,真的可以去找白经理吗?
在场的所有女孩子都竖起了耳朵。
可以啊,到时候就别叫我白经理了
那叫什么?可以叫白哥吗?
白谨习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可以。
一个已婚有俩娃的女同事不好意思地说:我这种不合适叫吧?
她们其实也想叫的,白谨习如果不是上司了,再叫这个昵称,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萧夏末装着他那无辜的大眼睛,说出来的话却很冰冷,那就叫白经理,多顺口。
箫夏末从来就不会看别人的眼光,往往都是直话直说,别人爱不爱听,他从来不管。
女人也没有管他,还是微笑着看白谨习,:白经理,能不能叫阿白?
白谨习瞬间冷了下来,以改往常的温和形象,语气像成了冰,眼神非常寒冷,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从来不会触碰心里的那条红外线里面的记忆,他也从来不会让别人碰。
那就叫白经理,顺口。
这是他工作几年,第一次冷脸。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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