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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白回宿舍的时候,看见白谨习戴着耳机在做功课,陆川白走到他旁边,他都没有听见,双手就扶着白谨习的肩膀,头靠过去想看看他在干什么的时候,白谨习猛的站起来,把耳机摘下。
陆川白看他反应那么大,以为吓到他了:对不起啊,我看你太集中了,我进来你都没发现。陆川白看他好像偷藏东西的小猫,忍不住摸了他的头,这让白谨习愣住了,两眼注视着陆川白,出神似的凝想着:这他这是在干什么?
陆川白没多想,跟白谨习说:你是在听歌吗?
白谨习想说的话在嘴里滚了一遍没有说出口,单说一个嗯字,陆川白好奇道:你在听什么啊,可以给我听听吗?
只见白谨习还没有说什么,陆川白就自觉的拿白谨习的耳机带上,白谨习也就跟着带上另一个,而耳机里的歌刚好放到这一段。
我有多么向往成为你的向往,你早已成为我的光;
你有多么张狂在我记忆里流浪,要我永远不能遗忘。
是我自投罗网闪着泪的眼眶,暴露了表面的倔强;
思念无处躲藏,那合照刺痛过往一身伤。
夏日的晚上总是燥热的,这首歌白谨习听过很多遍,可是现在却听不进去一点,喜欢的人跟自己听同一首歌,很暧昧,他不敢去看陆川白,身边围绕着只会在陆川白洗完澡后,在卫生间闻到的香味,薄荷味的沐浴露,却让白谨习一点都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