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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怎么突破最后一层的,文知年已经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他画了一幅很满意的画,高兴地喝了不少,早上在他怀里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
男人似乎也很高兴,嘴角上扬着,眉眼温柔地看着他。
然后又低头在他全身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吻一边不停地、温柔地喊他:年年!
年年!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喊自己年年,重叠的小名,声音低沉温柔,像情人在耳边的呓语。
让宿醉后的文知年感觉自己睡在了白白的云朵里。
文知年踌躇了两秒,缓慢抬手抱住了他头......
他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的亲吻。
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很多次。
可他从来没有跟他接过吻。
宿醉后的文知年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他们是协议的包养关系,不是爱人。
文知年推开大门,走进客厅,文爸和文妈立即迎了过来。
知年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一家人围着餐桌坐下,文妈把一盘炒的有点糊的虾推到文知年面前,
知年,尝尝,看看妈最近的手艺是不是又有进步了?
文知年带手套剥了一个吃,点头赞许,很不错,虽然外壳糊了,但里面的肉很入味。
文妈听完,立即朝文爸和文启得意地扬起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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