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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把茶水倒掉,开酒,高兴的事情,要喝酒庆祝才行。
文知年坐直身体,俯身探过去拿自己的杯子。
休闲白衬衫领口微敞,鲜红的吻痕和牙印就这么暴露在了唐宇面前。
我草!唐宇丢下杯子,伸手一把掀开文知年的衣领。
看着他脖颈间的红痕,特别是锁骨上那个清晰的牙印,大声嚷嚷,崔墨岩那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咬你?
陈智升手一顿,抬眼看过去。
文知年皮肤极白,形状好看的脖颈上,红色的暧昧痕迹昭示着主人昨晚的激烈。
角落里,陈智升眸光一缩,眼中是平常见不到的狠厉。
他握着杯子的手用力,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文知年清冷的面容一阵尴尬局促,没好气地拍开唐宇的手,倒你的酒。
唐宇哪里还有心情倒酒庆祝,蚊子,他是不是经常虐待你?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我的蚊子啊,你受苦了!唐宇抱着文知年的臂膀开始哭嚎。
文知年俊眉微拧,没有管唐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崔墨岩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冷酷无情。但对文知年,是从没有虐待过的。
他甚至.....对他挺好。
好到文知年有时候会恍惚以为,他们背着所有人,在谈一场禁忌的恋爱。
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好不好看,我先写着吧!扑街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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