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做给孙夫子看的。
“别让他出去丢人现眼了,我堂堂一位兵家泰斗,他竟然成了儒家名士,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而且不管是张家兄弟还是那廖何,他们都比他年轻,如今都是名宿了,哪有脸和人家比较啊。”
一提起这件事江夫子就气愤,气愤的不是孙平等级太低,而是他没有走兵家,却走了儒家的路子。
很多有地位的父母,都希望孩子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就因为如此,他才会气愤不过。
“这有什么,张家兄弟和那个廖何,他们以前成为廷议郎的时候,同样只是名士。
我们儿子又不比他们差多少,大不了先成为廷议郎,再想办法提升名望好了,别人不也是这么做的嘛。”
丈夫贬低儿子,孙夫人立刻就不乐意了。
“哼,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这逆子拿什么和人家相比,张家兄弟讨来了十万难民,并且还把这些人安排妥当。
其他贡献就不多说了,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也不能和你说的太细。
而廖何人家现在是上卿,人家还帮助大王解决了承包的问题,以及积极响应大王所有的政策。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名望,但是这逆子会什么。
贪生怕死不走兵家走儒家,老夫没跟他断绝关系就很不错了。”
一说到自己的儿子孙夫子就来气,百家中,各家相轻,他也不知道儒家到底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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