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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挣扎起身,边亭的身影已经跟了上来,一脚把他踩回了泥里,从背后薅起暴森的头发,用力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抵在漆黑冰冷的墓碑上,“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不是,边哥,我没有,您这是什么意思…”暴森吓得语无伦次,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边亭压低了眼睫,直视暴森的眼睛,此时的他在暴森看来,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稍不如他的意,就会被拧断脖子。
“你是谁?”边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今晚把我叫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边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暴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大声嚎叫起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边亭哂笑了一声,轻声重复道,“误会?”
前后两次出现在他车上的字条,都是暴森写的,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其实边亭能够发现这点,纯属巧合,起因是有一天他在阿乐的车上看见了一份报纸,版面最后的填字游戏上,有人写了答案。
答案上的字迹和纸条上并不不同的,一个飘逸俊秀,一个像狗爪子在纸上刨的,乍看之下不是一个人写的。但若是仔细分辨,就能发现,这“两个人”在写“捺”这个笔画的时候,收笔处都有一个习惯性上挑的笔锋。
边亭把报纸和字条送去做笔迹鉴定,鉴定结果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出自同一人之手。
边亭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旁敲侧击,问了阿乐,阿乐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报纸是一次值夜班时,暴森留下的。
据阿乐所说,这份报纸原本是被装在外卖袋里一起丢掉,但不知怎么的,落在了车上。
“暴森,这里已经埋了两条人命了。”边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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