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与太师府的亲事只在她回京那日偶然提起一嘴,并未想过她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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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哭得几欲断肠,拽着她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东拉西扯地说了许多胡话,直到后半夜才哭累了昏睡过去。
梦中,她的气息陌生而又熟悉地萦绕在我身边,风沙的干涩与金戈铁马的冰凉气息中横冲出的那股淡然海笙香气,那是我阔别已久的恬静。
我突然感觉自己心中一松,紧绷了整整一年的心就在此刻,终于安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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