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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然记不清父皇说这两桩事时我是不是洒了两滴泪,若我当真是洒了两滴眼泪下来,又是为的什么呢,晏平得胜归来,父皇为我议亲,这明明都是是大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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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我酒喝得太多,脑子转不太快,已然是想不大明白了。
也不晓得过了几日,也可能是十几日,亦有可能是几十日,我记不清了,我虽不再怎么喝酒,却又染上了嗜睡的毛病——自从知道父皇有意将我许配给太师府后,我每每喝酒都越喝越清醒,越清醒是越神伤魂断,越神伤魂断便越会胡思乱想,索性倒头大睡,梦中皆由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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