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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明明看到她的嘴角还噙着那抹与往常无二的恬静微笑，眼睛里明明还倒映着如梦的往昔，她的手明明还——我哽咽住了——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然从我的掌中滑落而出，毫无生气地垂在床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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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骨上下滚动了一番，低声呢喃：“母后，我不知......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替你撑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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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我，她再也不会回应我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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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板响了四声，丧音顷刻间传遍了宫闱内苑，哀恸声骤起，尖锐的报丧声击穿了最后那朵飘落的海笙：“皇后娘娘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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