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去解这人腰间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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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天地可鉴,我并非醉酒耍性,只是妄图降一降我周身的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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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的手指方一搭上那人的腰间,那人先是定了一定,紧接着就要推我,我赶忙又凑上去安抚,柔声细语道:“莫怕莫怕,我只凉一凉手,定不会占你便宜,你且放宽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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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此话一出,那人推拒得更厉害了些,我有些无奈,果真,醉鬼的话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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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将手指松了松,昏昏沉沉地强撑开眼去看她,心中没由来地添了几分惴惴,我的本意愿是想好言相劝,同她仔细好商好量一番,却没想,脱口而出的那句“阿晏”却将我定在了她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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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我一般,俱是一怔,一双眸子渐渐沉定下来,不过须臾,很快便缓过了神,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慢慢将我圈住,使我乱动不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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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前,我似在半梦半醒中听到她闷笑了两声,继而哑道:“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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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似梦之梦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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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醉足足让我昏睡了两天,直到第三日金鸡报晓鸣过了第二遍,我方才悠悠转醒,宿醉后头痛感如期而至,我边揉着额角边坐起身,唤来扶桑替我备水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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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中那个发丝凌乱的自己,我的思绪渐渐飘远,不知不觉回到了前两日的梦境中,说来也怪,平日里的我可谓是拘谨矜持,但到了梦中不知为何俨然一副风流浪子的形态,甚至还十分不着四六地恣意轻薄了位邻家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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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随后像是为自己鸣不平般,轻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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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是抱着那人凉了凉手,除此以外也未曾做出什么越矩的孟浪行径来,这“轻薄”二字结结实实地砸在我脑门上,属实是有些冤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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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缝,仔细回想着那少年的模样,迷蒙中却只记起那冰凉的护腕甲与洁白无瑕的海笙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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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似梦又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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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似梦,可触感又那样真实,说它非梦,可那人却是我万万不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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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越想越越令人费解,我暗暗叹了口气,决心将它压下,当真是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吃个酒竟还吃出了大姑娘思春的胜景,若是让人知晓,我这脸面岂不是真要丢到琼花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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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拿了木梳站在身后替我顺着头发,我一向最是依赖她的,宫里伺候娘娘们梳头的嬷嬷都比不上这丫头的手指灵巧,不论何种时新的发型都不在话下,就连母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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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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