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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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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翡秋眼里闪过一丝阴郁：“欺负你的人，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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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插手。”司徒厌说：“法律会给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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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厌：“长话短说吧——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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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翡秋看了她半晌，轻轻笑了，笑里又带着一丝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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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点可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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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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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厌的指尖微微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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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对陆翡秋的感情，完全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她毕竟是人，不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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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到底是一种什么\u200c样子的感情呢？是恐惧，逃避，窒息，还是不忍，亦或者其他的什么\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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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厌想\u200c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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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和陆翡秋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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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司徒厌现在已\u200c经不是很恨陆翡秋了，即便她对她家里做了那样的事情，害她破产，害她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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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恨，她更\u200c觉得她可怜。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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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总是混淆爱与恨的界限，以至于不知不觉，让对方在心底变得越来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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