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每个月的发忄青期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唐波每次都提前和他说,让他没有心理负担。
“怎么可能?你又不要我给你的alpha信息素,还被完全标记了,就算有发泄,但得不到伴侣安抚,对身体伤害也很大啊。”这么久余迢还是对自己身体没什么概念,唐波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睡吧谁能睡得过你啊。”
“反正那几天你别来,来了也危险,万一有alpha看上你对你心怀不轨,哪天半夜回家被跟了都不知道啊,”唐波数落着,“而且我已经发了招聘广告,收到不少人的投递信息,那几天会有临时员工替你的,放心。”
“好好好,你愿意休息就行,”唐波给余迢开得工资并不低,但余迢刚开始还是打好几份工,也不知道攒那个钱干什么,“我晚点把名单给你啊。”
“对,怎么了?”
唐波:“……”
“困就回家休息啊……我看上去很像虐待员工的人吗?”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
事实证明打翻一杯咖啡比喝下咖啡要提神,余迢忙里忙慌地用纸巾擦拭,注意力被转移。
父母那一栏为空白。
工作经历为空白。
余迢:“???”
鱼条:钱已经这么好赚啦?
64发忄青期快来的时候余迢特别嗜睡,就像身体为了储存能量,让他频繁陷入眠期,也算是一种保护机制。
可现在却被一杯打泼的咖啡、一个开口就要两万日薪的求职者弄得睡不着觉。
当天夜里余迢把求职者名单全部翻看完毕,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陆格不太简单。
凌晨一点十二分,余迢打了个电话给唐波,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对方接通,“嗯?余迢,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别瞒着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你怎么了,失眠了?”
刚想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的唐波嘴边急刹车:“你想找他替你是吗?那你找呗,工资开高点。”
“这么不靠谱,求职不留电话号码?不过没准是小眠那蠢货忘记了,你等我看一下邮箱啊。”
“多大点事至于你这么晚都不睡觉?睡觉去!”
唐波之所以总是强调他要休息,主要还是他发忄青期太吓人了,完全标记没有洗去,欲望多重痛苦多深,唐波带他去看过几次医生,医生也只说保证休息,心情愉悦能最大程度舒缓。
工作经历很跳跃,做过几年的酒吧服务员、便利店收银员,也做过调酒师,还当过驻唱——但仔细想想,全是围绕酒吧。
唉,这么看来,去世的爸,疯癫的妈,呆傻的弟弟,聋哑的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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