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简直要被他们俩夫妻折磨死,路款冬的腺体造成不可逆损伤,虽然勉强维持住了基本形态,但往后易感期都会比以往更难受,信息素也没有之前那样压倒性的优势——当然这可能还和他先前过度从血液里提取信息素有关。
完全标记后,他一直能感受到路款冬淡淡的信息素,而现在,这种感受在消失,这次不是因为他是beta,是路款冬出了事。
“他没事了,”走到病房的是楚瑞,余迢抬眼和他对视,听他继续说,“腺体保住了,不用担心。”
“你什么时候走?出院马上就走吗?路款冬醒过来第一句话,托我问问你。”
什么时候走……
这不是他活着的时候最想要的吗?怎么会对这件事如此迟钝呢?新生、自由、告别过去,他要去哪,要去做什么,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一个个问题才慢慢浮现于脑海。
“一周后吧。”
“嗯。”
哒、哒、哒,走出几步路,楚瑞倏然又转回身,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自杀。”
“本心,解脱……”楚瑞嘴里念着,眼底的愤懑和落寞有些藏不住,可他立马掩藏起来,“我有点事,你好好休息。”·
出院的那一天,余迢才确定这件事。
外面传来一些噪杂的声音,室内遮光很好,窗帘紧紧拉着,看不到是什么样的天气。
“这几箱是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这是医药箱,一些常用的非处方药都在,信息素安抚剂也一起装在里面了。”
余迢静静听着路款冬为他介绍身边乱七八糟的物品,换作几个月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路款冬的告别会是如此平静温和。
“路款冬。”余迢打断了他的话。
“这些我都不需要,”余迢说,“刚结婚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带,走的时候也不该带。”
“还有钱,你没钱,打算去哪?能去哪?”
他站起来,拎着行李箱的拉手,垂眼看向路款冬的腺体。
“腺体,完全恢复了?”余迢不知道实情,路款冬没让医生说。楚瑞也没和他解释清楚,当时是和他说保住了。
“下次做什么,考虑好后果。”余迢还想说些什么,“算了。”
“我走了。”轻飘飘三个字承接一个句号。
我不会有其他oga。
路款冬在心里回答他的话:“嗯,好。”
行李箱轮与地板摩擦,在安静的环境下像狂风刮过,和外面的雨天更配了。
是啊,他有点忘记和余迢拥抱的感觉了。但现在提出口也来不及了。家里早就没有余迢的信息素,以后这间病房他的痕迹也会慢慢消失。
楼下有为他安排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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