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本能反应让韩郁影脱口而出:“余迢怎么了?”
“医院血库里配对的信息素非常少,并且他曾经被人临时标记过,恐怕除了那个临时标记的人,其他alpha都不太行……我以为陪着的这位男生是他爱人,看样子好像不是?”
对方收到暗号,这是尽快安排转院的意思,回答:“好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接受不了,”韩郁影秒懂,进行着只有两人听得懂的对话,“你在这看着,那边有我,不用操心。”
路款冬慢慢松手,他冷静了会,想到方才桑非梦的一言一行,都是路庭和一手造成的。
“目前看来都很顺利,果然,还是自己的腺体好,”医生推了下眼镜,和秦最解释,韩郁影没说他们俩什么关系,医生默认为伴侣,一字一句说的十分详细,“虽然现在腺体移植技术已经很成熟,但难免会有后遗症,自己的腺体就不会了。他醒来后可能情绪会很激动,如果有求欲求爱的行为,希望你尊重并理解他,安抚他。”
“我听韩少爷说,病人以前做过腺体植入手术?那恢复起来应该不容易,会经常处于现实和幻想之间,说些奇怪的话,提前和你说下,你爱人没发疯,这是正常的。”
“哎,”医生注意到病床上的人睁开眼,立马上前查看,“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胸闷,头晕,无力,刚睁眼他又想睡过去,但麻药已过,后颈腺体的痛感不允许他这样做。微张开嘴,发现自己太久没说话,有点发不出声音,于是眼睛替他表达,枕头上某一小片渐渐染湿。
这话是安慰人的,事实上,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有可能承受这些痛苦。
为了借路款冬的手去惩罚任张,付出的代价好大啊,余迢少见地心疼自己,直接死了还一了百了,偏偏又是这样半死不活,还得承受这么多痛苦。
韩郁影交代过,一定要让余迢有“自己变成oga”的知情权,医生心想这应该是手术前就该知道的吧,现在说,有点害怕病人接受不了。
医生:“”
其实不说他也知道,两个多月,一天三针,至少百余。胳膊和脚踝都是针孔,这两个月余迢过得怎么样秦最不敢细想,也在后悔,要是自己那时候就开始争取就好了。
“路款冬这两个月给你打的针都是促使你腺体更快成熟的药剂,你怎么还被他蒙在鼓里?”秦最更快地反驳他,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腺体检测仪数值已经变得诡异,原本趋向平稳的信息素数据忽高忽低。
“路款冬肯定会把你强制标记的,所以韩郁影让我带你逃走,哥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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