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手掌揽过肩角,手腕被他握住,刚开始还好好的,忽的,他力度一紧,胳膊往前甩,余迢整个人被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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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也不温柔,也不注意手法,这个角度,余迢很容易磕到靠背——果不其然。
重重的“咚”声传到路款冬耳朵里,垂在腿侧的手指缩了缩,路款冬身子微微向前倾,又慢慢定回原来的位置——他看见余迢自己揉着肩膀慢慢坐起来。
那应该就是没什么事。
余迢眼睛红了,他对痛本身就很敏感,元怨气又怨恨地咬字说:“我说的是事实,你要不爱听可以像对任张那样割了我的舌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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