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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反问:“我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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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待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要出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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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脑子里有一套路款冬翻译机,问:“是在关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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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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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好。”余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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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答,路款冬又不是很满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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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伤又是怎么搞的,头上、胳膊和脚踝的淤青,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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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想了想,说:“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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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欺负你。”路款冬还以为要收到个“不小心摔的”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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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是在诉苦?还是什么。路款冬像维持一段代码,无休无止地揣摩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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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锐地察觉到余迢和平时不一样,却没发现自己也不一样——毕竟以前从不会管余迢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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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清脸。”余迢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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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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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骂我啊,”余迢低声说,“可不可以不要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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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被他噎住一回,“张嘴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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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不太喜欢喝药,尽管现在他可以不用再捏着鼻子,知道每次喝完都会有颗糖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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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省去了后两个字,余迢张开嘴,脑袋不受力地往前栽,牙齿磕在了路款冬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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