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降温”
佣人拗不过他:“好吧。”
派了人去店里找,早早就关了门。
他们把余迢来来回回打量个遍,确认无伤无碍后松口气,开始照例询问。
谢天谢地,人没走丢。
小眠最近学会了很多话,余迢每次进门就能听到。
“小眠是个漂亮的小雪球。”
相比之下,唐波快要被他折磨疯了,还特地花了十万去店里帮它升级,多了个静音显示字幕功能,在静音的时候把想说的话显现在脸颊两边——不过也没启用过几次,唐波是个嘴硬心软的,终归是不忍心自己买的小雪球变哑巴。
余迢觉得上次和他说自己已婚,他就开始逃避,也不知道在躲什么,不理解你们小年轻。
余迢坐在靠窗的位置,天边飘云渐渐分层,晚霞一点点沾染,金灿灿的光从中透出来,将天地都变成忧伤的颜色。
“嗯?”盯着手机屏幕短信的目光挪到小眠身上,余迢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没有不高兴。”
余迢将它捧在自己手心:“好吧,你说有就有。”
催钱如催命的短信让屏幕亮起来又灭掉,余迢几乎怀疑对方掌握了自己手机熄屏的速度,所以时时刻刻不让自己放松。
所以不再像之前那样爽快,想逼着对方说出花钱的缘由。
“因为今天的蛋挞烤过了,我觉得不好吃。”余迢摁下开关键,对小眠说。
“谢谢你的关心。”余迢不忍让它难过,告诉它你的关心对我来说也很珍贵。
风一吹,迅速盖上了余迢的脸,好似一场酝酿许久的暴雨终于落下来,将他的眼睫、肩头都淋湿。
路款冬肯定会给,但以他的性子大概也会起疑心。突然要这么一笔钱,余迢想理由就要想半个月。
“家里太冷清。”
“那还是要回家的。”余迢说。
和之前一样,走了最黑的一条路。
只要今天这条路还是这么黑,还会让他感到害怕、心悸,会想起那些令他应激的往事,那他就继续放心的,像之前那样和路款冬相处。
这一条偏路是余迢自己发现的,黑黢黢、阴森得可怕。
直到他看见,沿道的小野草被挂上了小灯,灯线丝丝缠绕,一路顺下去,随着地面越来越低,越来越远,缩成看不见的远方。
亮得刺眼,亮得迷茫。
又或者在chuang上,路款冬易感期发作,把他的眼睛用纱布蒙住,余迢恳求他摘掉,他看不见很没有安全感,那人没听,满足自己奇怪的癖好,反复咬在他腺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