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是吗?”路款冬无动于衷,压低声音,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那就受着。”
“余迢,你最近生病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了。”
“为什么我说的话从来都只是表面附和,你觉得我很纵着你吗。”
“我让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你有”
温热的水从小[月退]漫到腹部、肩膀,热气氤氲在眼前。
紧接着,水晃动了下,没过了余迢的下巴。
不知道为什么,路款冬一靠近他腺体的位置,余迢就会很[每攵]感,且很渴望他的信息素,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
如灯芯交纟,温水几乎要将他们的心跳脉搏融到一起。
路款冬缓缓释放信息素,空气里瞬间弥漫雨后竹林的气味,余迢身体一[车欠],又缓缓滑落,呛到了一大口水,“好难喝”
余迢皱眉:“不好喝的水。”
余迢没动,被他挪过来,与他的视线相依,“嗯?教什么我好困”
低沉的嗓音一并响起,隔着朦胧的水汽,“不对,再试试。这样设不远的。”片刻,手一松,路款冬极为轻微的、像是很满意自己的学生考出好成绩地笑了笑,“不错。”
“自己的呢?难喝吗。”路款冬问。
路款冬拍着他的背,眼底并无同情,手掌接了一滩水,淋在了余迢的脸上,将他眼角渗出的眼泪覆盖。
“这会知道冷了,刚刚不是喊热吗。”
“再让我知道你发烧,就不止今天这么简单了。”路款冬淡淡道,“以后也不许撒娇。”
“你有。”
将余迢身上擦干,路款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只知道裹得厚厚的。将毛毯像裹寿司一样裹住余迢。
余迢累得睁不开眼,路款冬掰开胶囊,里面的粉末倒在水里化掉,然后蛮横地把杯沿抵在他唇角,轻抬杯子,一滴不剩地灌入余迢嘴里。
“之前还说你没烧起来,很不错。”路款冬不屑道,“都白夸了。”
现在他说什么话路款冬好像都不爱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路款冬松开他的腰,任由他倒在床靠上。
“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好好养身体,不要出去了。”路款冬抱着他,低沉的嗓音如沙磨砺在余迢耳旁。
“想要什么东西和管家说,让他去买。”路款冬说到另一件事,“韩落的生日宴会,和我一起去,穿体面些。”
好久没去宴会这种人多的局了,和他们这些说话绕来绕去的ao生物交流真的很累谁懂呢?
“之前你都没有带过我这次也别了吧”
“那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嗯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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