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帽盖了回去,路款冬抬眼瞥了眼门把手:“那就别进了。”
话没说完,门打开了,路款冬个子高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言道:“进来。”
帮路款冬盛了一小碗,余迢说:“你不是说我们要亲密一点吗?来关心你是可以的吧。”
“你注意休息,不要那么晚睡,我会在房间等你的。”
“这样说可以吗?”
余迢乘胜追击:“好喝吗?”
“我煮的。”
“”就知道针对他。
路款冬不露声色:“所以?”
“不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话。
“要是我的耳朵不满意,别再打扰我。”路款冬咽下一口梨汤,甘甜的热气在唇间弥漫。
余迢慢慢凑到路款冬面前,与他深邃勾长的眼对视,双手捧着路款冬的脸颊,薄唇覆了上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嘴角碰了碰,短暂地尝到了一点果梨的甜味。
如果门外有人看着,这是展现夫妻亲昵的最好方式,余迢是会在路款冬面前撒娇的伴侣。
“我保证不会洗冷水澡了。”吻落下,余迢继续哄着,等待着路款冬的评分。
一把手锁住了余迢的喉咙,[米且]鲁且迅速地把他[扌安]在桌上,他力气很大,余迢双脚离地悬空着,因为短暂的窒息脸色迅速发红,只能苟延残喘地吸入一点微薄的空气。
他意识到,路款冬还是生气了,并且很严重。
谁还不是爱而不得
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快要被刺激出来,又想起路款冬说讨厌他哭,费了好大劲憋回去。
回房后照着镜子看,没有发青,便没再管。
余迢眉头下耷着,闭上眼,试图掩盖落寞。
玩笑话,他自己在心里说说。
好热像有火焰[舌忝,舌氏]着他的皮肤,面颊晕着不自然的[氵朝]红,他被困于大火里,烟雾弥漫在他的四周,吸入他的胸腔,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迷迷糊糊去洗浴间,又冲了个冷水澡,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披着的[氵谷]巾随着他的动作松散开,像毛毯盖在他身上,倒在床上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是真的生气了,和动动嘴皮子的犯贱不一样。
刚进路家的时候,佣人还不像现在这样蹬鼻子上脸。
余迢收到钱之后,很本分地履行着合约内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路款冬偶尔还是会不满。
路款冬不让他随意走动,即使是出去也要和管家报备一声,余迢在家待在实在无聊,就开始研究一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