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点头:“又是和段家竞争的商品?”
“行。”—
余迢洗完澡出来,路款冬揉着额角,肘弯靠着沙发扶手,一双修长的腿翘起来,露出一截骨骼凸出的脚踝。
单眼皮,眼皮很薄,灯光投落下来依稀能看见血管。眼型是典型的魅惑型,盯着你看久了,都会怀疑是不是给你下蛊。
喉结随着上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连带着一边的青筋。
“只披个浴巾不冷吗?”路款冬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了他。
余迢想,自己顺着他一点,是不是可以让他再像刚才在饭桌上那样笑一笑。
路款冬勾勾手,示意他过来,眼神不经意一瞥,含着晦明晦暗的光线。
“要我抱你过来么。”路款冬再次催道,声音低沉暗哑,余迢明白了,这是命令。
很久没这么近的看过他了。
头发也变长了,时不时会扎到眼睛。
余迢觉得今天他怕不是还在发烧,路款冬平日哪会这样?
直到后来,余迢亲手毁掉了路款冬对他的一点爱屋及乌,从此在他面前如履薄冰。
余迢双[月退]并拢,脚底撑着,没让自己用尽全力坐上去。
余迢突然想,如果自己是oga,是不是就能闻到他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听佣人说过,淡淡的蜜香,掺杂着被大雨浸过的竹林,然后一并被风吹过来的芳香气味,闻了身心爽朗,让人上瘾、贪恋。
余迢身子一放松,路款冬长臂绕过他的腘窝,把他整个人横抱在在怀里,双腿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刚刚路款冬挨过的地方。
路款冬垂下头,没理人。
怎么就又让他无语了真是的。
因此路款冬不高兴了,余迢会很在意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毕竟他需要从路款冬这得到相应的报酬,就得是服从的那一方。
“手真冰。”路款冬轻轻皱了下眉。
“热水器坏了?”
路款冬没有嘘寒问暖,问:“上一次,也洗了冷水澡?”
“看来发烧确实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路款冬似乎很在意这件事,在意余迢发烧并不是因为他该死的易感期。
路款冬手指修长,中指和无名指圈箍着药瓶,拇指屈弯,贴着瓶盖稍微使力,封口贴撕裂成两半,瓶盖慢慢转动,单手打开了。
余迢看着他的侧脸出神,尽管他现在的角度并不能窥见全部——眼睫抖动着,是在眨眼。看人似深情,似滥情,在他身上,除了清冷、矜贵,好像疏离才更适合形容。
路款冬薄而宽大的手掌在他小腿上慢慢摩挲,又帮他扇扇。
“刚刚韩郁影送来的药,”路款冬没抬头,认真地盯着余迢的腿,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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