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常回家吃饭,平时忙着和家里人勾心斗角,忙着争那点家产,加班应酬是常有的事,什么时候回来吃饭都会提前招呼一声。
佣人平日就没拿他当主子伺候,这会有些不耐烦了,把补汤递到他面前,哪知道余迢肘弯一抬,他没稳住,慌里慌张地弄洒了。
余迢吃痛地轻唔,但没发出声,只是眉头皱着。
“怎么了。”路款冬把外套脱下递给身旁的管家,他语调平平,甚至不是上扬的语调,好像只是客套地问候一句。
“你们几个干活干傻了是吧?地上一摊碎玻璃,还不快去收拾。”管家指使着其他几个佣人。
默默掀开裤腿,小腿那已经被烫红了一片,他不怎么爱晒太阳,肤色很白,看上去就格外明显。
“去换套衣服,一会来吃饭。”
佣人见状,身子板又挺起来。
“烧退下来了吗。”路款冬好几天没回家,自然不知道他的情况。
“嗯。”
是了,这样淡漠的路款冬才是他熟悉的路款冬。
急着让他进门不过是想掩人耳目,路款冬看似花天酒地,一副难成大业的花花公子模样,实则心狠手辣睚眦必报,野心大得很。
直到五岁的时候突然多了个弟弟。
他那个弟弟精明得很,十分懂得怎么讨父母欢心,血缘关系摆在那,养父母的心偏得很明显。
他弟弟很早就与一家豪门贵族的oga定了亲,大学还没毕业就订了婚,那场婚礼办得热闹,贵圈众多名门望族都来参加。
这两个人对比惨烈,余迢没有婚礼,没有戒指,只有一张薄薄的纸证明了他和路款冬是夫妻关系。
“我不需要能照顾我的贴心夫人,我只需要一个聋子、哑巴。不听,不问,知道了吗?”
帮助他维持“对家业毫无欲望和想法”的人设,且不逾矩,性子软,好拿捏,是路款冬与他结婚的主要原因。
也正因如此,路款冬对余迢的态度变化很容易让人察觉。
看来之前的关心,只是因为路款冬易感期到了,回家之后让余迢满足了他的[x谷欠]。
因此只能反复咬在腺体,一次比一次狠。那晚余迢真是被路款冬弄得透支了。
不常有,就代表没经验。易感期的alpha对于不能释放信息素的beta来说是很可怕的。
余迢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头低垂着,玻璃面的茶几上能隐约看清他的面容,那颗痣已经不在了。
动情了,就麻烦了。
这本隔日更,偶尔连更,偶尔隔两日。
02门被叩响,管家站在余迢房门外等着,“余先生,少爷说韩郁影晚上到家里做客,让您仔细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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