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明日万万不要喊我早起,我实在是太乏了。”
王嬷嬷一边收拾衣袍一边笑说:“老奴晓得了,哪怕天塌下来,奴才也不吵醒赌神娘子。”
“今日郡主赢了钱,彩云阁上上下下都得了赏,大家伙儿都跟着高兴,盼着郡主日日赢钱呢。”
桑晚半阖着眼笑得无力:“都是百里奚这张嘴,浑说。”
王嬷嬷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桑晚手叠在脑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迫切需要一个契机能够让她打入世家贵女的圈子,打听她需要的信息。
打骨牌很好,几场下来,她与兵部侍郎之女王若云已熟络得姐妹相称。
臣子之间来往相互有忌讳,就算是想说些什么都要拐七八道弯;可回了家他们都是父亲,烦恼和忧愁都挂在了脸上,也不会刻意避讳家中的女儿。
所以儿女们了解的信息,比寻常人要更深刻些,王若云只不过提了几句自己的爹近日愁眉不展,关于兵部的动向就不知不觉地露了许多信息。
兵部要调动兵力,往西北增兵;而礼部已经在筹备封后大典,甚至暗中着手太后的身后事。
这几位千金提及神秘的宸妃更是态度讳莫如深,包括萧?也是如此。
王若云还提到兵部连夜派了人赶赴西北,说是奉圣上口谕,定要找到郑谨之,确保他安全无虞。
郑谨之在诏书这个局中本就是个该死之人,他以退为进自动与裴家切割,去西北投军,官家表面上看是顾念其孝悌外祖,实则是埋了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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