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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摸牌、丢牌,岂不是虚度了时日?”桑晚嘟囔了一句,“这有甚好玩的。”
坐着搓牌的鬼市客抬了抬头,听声音有些年纪:
“你是不知道这骨牌的滋味。有些人爱去青楼摸姑娘,小老儿我啊,就爱摸这骨头牌,若是听胡了,这一日就算是没白活。”
“嘿,老头,你是长枪钝了摸不动姑娘了吧。哈哈!”围观者起哄。
桑晚跟着笑了笑,左右戴着面具穿着男装,无人知晓她是姑娘。鬼市没有尊卑,倒是让人觉得舒适惬意,怪不得客似云来呢。
她转头问百里奚,“这么上头,你们百里家的赌坊也有骨牌吗?”
百里奚点头:“那倒没有。这原是前朝贵族消遣的爱好,坊间没几个人会玩的。”
他抱胸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凑到桑晚耳根道:
“我看这老头八成也是前朝余孽。你瞧,他们的玩法基本上同叶子牌相似。本朝世家子弟也玩,但改良了一些胡牌的法子。哎,对了,我两个嫂嫂寻常就爱玩牌消遣,你想不想学?”
“不学了。白石盯我盯得紧,我如今又是学医又是学箭的,哪还有空坐着玩骨牌啊。”
桑晚对赌博有天然的抵触,桑大庆是她的梦魇,几次三番将她压在了赌桌,任何有关赌的东西,她一概不沾。
空气中弥漫着羊汤的香味,诱人扑鼻。桑晚肚子咕噜叫。
“饿了?长?竟没让你吃饱?”百里奚拉着她向前走,“走,这家羊肉汤一绝。”
“开在鬼市的羊汤,是不是也和地上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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