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姐姐嫁给那个人的吧。你从来没有恨过他。”
“你啊,眼睛太毒。”萧玑垂眸笑,“这一点,阿?不如你。”
裴家没有兵权空有爵位,怎么比得上沈家登阁拜相有实权;若论富贵又不如百里家,只可惜百里家与南安王府是亲戚。她素来眼界高,南安王府萧玑又疼妹妹,一辈子不缺钱,自然要选个手握实权的夫家。
这一点萧玑看得很清楚,自己妹妹心有计较,选了自己想要的路,他没理由阻止。
毕竟裴家始终是他的心头刺,文若再好,当初也姓着裴。
“他现在姓了郑了,你和他过去也有过,咱们两家未必不能……”
萧玑欲言又止,桑晚心知他是在试探自己对郑谨之的感情。
“哥,姐姐不要他自有姐姐的道理。我也一样。”
萧玑摇头:“你可听说,裴府的那个医女,千里迢迢奔赴西北,照顾文若去了。”
“腿长在她身上,她就算是去东北,也由得她。他们与我并无干系。”
肩伤愈合得很慢,细雨靡靡时会有钻心的痛,她皱起了眉。
白石给了止疼丸,她硬是忍着没用。
萧玑疼她,问她为何逞强,她倒是实在,说是用这痛来时刻提醒自己,来日不要再重蹈覆辙。
“哥,你说的对。保护别人之前,要先保护自己。过去我就是太心软了,才会让青禾有机可趁。如今想来,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而最大的那只狗,当属郑谨之;闷声不响又给她画地为牢,将她圈在南安王府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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