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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侯一脉则随着郑之孝病逝,虽空有个平原侯之名,可爵位空悬已久,族中也无人继承。”
“郑云岚虽说是将门之女,可个性温柔婉约,与人交好平和可亲,容貌不必说,是一等一的绝色。
美人如柳,柔弱,风必摧之。郑氏父子若在,岂能容他们如此欺负人!”
萧玑说罢,不经意地看向桑晚的脸,心沉了又沉。
当年京城双美,一是郑云岚二是母亲南安王妃,可两个人都是命运多舛。
桑晚像极了南安王妃,该怎么才能护住她?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裴佑明知孩子是郑云岚的命脉,却痛下杀手,真是坏到骨子里了。诏书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裴佑借刀杀人的阴谋。”萧玑黑眸一黯:“裴家该死。”
桑晚垂下了眸,鼻尖发酸,为那个人,为郑云岚。
在权力的牢笼里,人的命运如纸薄,又如浮萍漂泊无依。裴家为了留住荣华富贵,牺牲了郑云岚,而郑云岚又为了自己的儿子,咬着牙进了后宫。
人啊,一旦有了软肋,就会伤得千疮百孔。
只有无心,才能成为强者。
“文若投军,是破釜沉舟。来日京城定会有场腥风血雨,阿晚,你既已下定了决心与他割席,万万不要再同他有所来往,明白吗?”
萧玑意识到了危机,这不会是一场简单的脱籍去姓,他是在脱胎换骨、浴血重生。
这一场人伦颠覆的惨剧,将郑谨之困在深渊里不得喘息,他拼尽了一切,才换回了一丝活下去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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