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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肯承认自己老了。”桑晚瞥了他一眼,用笑掩饰自己的失落。
白石扬起手掌作势要揍她,见她缩了缩脖子,又得意地放下作罢。他感慨道:
“世子……现在该改口叫郑公子了,他身子尚未好全乎,此去西北投军,生死难料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的,他自己选的。”桑晚神色淡然,“白叔,我同你走。”
她在放下手镯的那一刹那,原谅了裴谨之;至少她还活着,裴谨之却比死还痛苦。
他活在地狱,远比她所想的还要痛苦万倍。
她又怎么舍得不原谅呢。
白石愕然:“想通了?不去京城寻亲了?”
白石了解她,知道她去京城的目的是为了打听自己的身份,毕竟能做得出鲁班千工锁的金匠满大夏都没几人。
“不去了。身份于我而言,远没有活着重要。”
昨夜归来,她便同萧玑说了不去京城,百里奚难过得都快哭了。
桑晚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一个乡野丫头,去什么京城。我还是喜欢爬山采药,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您说得对,我适合学医。有一技傍身,日后也能凭着这双手养活自己。”
“嘁,你若承袭我的医术,何止养活自个儿,金山银山都有的是。”
白石傲然。论医术,他可是比所谓的宫廷御医还要高明呢。
只是年华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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