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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里还能坐得下,明日官家一到,文若生死就在一线。”
“裴府早已被暗卫重重包围,裴谨之好不容易将你从此事中摘了出去,你还想自投罗网不成?”萧玑忍不住摇头,“你到底是怎么坐上这副指挥使的?”
“嘿!能干的爹、得宠的娘,还有厉害的哥哥呗。”百里奚挠头,颇不好意思。
“静观其变。”萧玑一嗤,像是有无数怨气压抑在心,又加上了一句:“他死了更好。免得日后我亲自动手杀他。”
百里奚跺脚:“长?,这么多年了,你还恨他。你恨文若颇无道理啊!当年南安王遇刺,他在京城,又才7岁,他何罪之有?你……”
“他是裴氏子孙,我南安王府与他势不两立。”萧玑一拍桌案,酒洒落一地。
“哎,死结。”百里奚无奈,闷头灌了自己一杯酒,“他这辈子脑袋上都刻着裴字,你们俩这仇啊,是彻底没辙。恨吧恨吧,改日我死了,你们两人见面为我抬棺不打架就成。”
“说什么浑话!”萧玑给他一记脑瓜崩,“祸害遗千年,傻子更是有傻福,你长命百岁。”
“嘿,这才是哥们,到底还是长?哥哥心疼人。”百里奚笑得混不吝。
“对了,你说桑晚姑娘是裴谨之的冲喜娘子?”
“是啊。哎,长?,你有没有觉得她像一个人?”百里奚眨眼。
萧玑低垂着眼,微微点了点头:“像萧?。尤其是那一对眼睛。”
他第一眼见到桑晚,就莫名觉得亲切。
百里奚一屁股又坐回凳子,大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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