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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的热辣让她呼吸有些喘不上气,咳出了声。
裴谨之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哑声低喃着:“傻瓜,走吧。”
桑晚心一怔,猛地一把推开他。
双眸刹那通红。
他什么都知道。
桑晚摇了摇头:“不走了。”
裴谨之向后一靠,嗓音却比往日更低沉:“我不需要你的情义,喝了这杯酒,你跟离九走。我会应付。”
“同归于尽吗?”桑晚死死咬着下唇,眼圈通红:“蠢货。”
裴谨之笑了,眸光幽深,抬手为她整了整鬓角的碎发,又轻轻用手背刮了刮她的脸:“穿少了,凉。”
桑晚按住了他的手,抬眸,微不可察地摇头。
画舫外已有稀稀索索的动静,那些人来了。
“裴谨之,我不同你废话,交出先帝诏书,兴许我能为你向王爷求情,让他免你一死。”
“哦?你口中王爷,是何许人?”
“南安王。”桑晚傲然地仰起头,“想不到吧?”
裴谨之摇头低笑:“是想不到。南安王死了十五年,怎么,诈尸了?”
桑晚一怔,看向画舫外:“胡说。天玄门如今的门主,正是南安王儿子萧玑,你老老实实将诏书交给我,否则……”
“否则如何?”裴谨之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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