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准备拿我进京问罪。”
离九想不通:“官家怎能如此笃定,诏书就在您手里。”
“有人给了官家确凿的消息。”裴谨之沉声,“是生是死,到时候了。”
“那大奶奶怎么办?”离九问道。
“送她走。”裴谨之默然,“你去一趟史洛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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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醒来,全身酸痛无力。
身上已沐浴更换新的里衣了,她还记得是裴谨之抱着她进了浴桶,给她洗的。
脖颈、手臂、腿根,到处都是痕迹,有些红、有些青了,一碰就疼。想起这一日一夜的疯狂,她羞红了脸,整个人埋在了被褥里,轻轻叹气。
一切都变了,谈好的交易变了味,该怎么收场?
云雀端来了热茶:“大奶奶,漱漱口吧。”
“爷呢?”桑晚红着脸,闷声问道。
云雀支支吾吾,捧着一个药膏:“爷有急事带离九出门了,说这几日兴许都回不来。奴婢给您抹药吧。”
桑晚面上一滞,心口堵得厉害:“他走了?”
云雀瞧她面色不虞,“大奶奶您别伤心,世子爷定是十万火急的大事。您不知道当天您不见了,世子爷都疯了。他心里眼里只有您。”
桑晚垂下眸,半晌后,淡淡笑了笑:“药膏给我吧,我自己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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