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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之,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孙儿清楚得很。”裴谨之提了提唇角,坦然无惧,“正如祖母,心如明镜。”
“很好。今夜真是个好日子,我的孙儿如今都能同祖母这般说话了。我这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祖母,你应该感到欢喜,没有铸成大错。”裴谨之眸光深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裴老夫人微微抬首,半阖着眼。
“夜很长,想必祖母也睡不着了,索性听我说个故事吧。”
裴谨之理了理衣袍,似弹了弹灰,垂眸轻声道:
“多年前,扬州的畅春园戏班有一女子,偶得国公爷青睐一夜春宵,被纳入府。没多久,便诞下了一子。她就是赵姨娘。这段情事不知为何被钱路所知。
钱路本就是无耻小人,便以此为由,敲诈、胁迫她。为了顾全儿子的脸面,她唯有一次次以钱财封住钱路的口。
内宅妇人与外院管事来往不便,多是通过仆妇相传,一来二去,她身边的王妈妈就同那钱路勾搭成奸。
而有人又买通了王妈妈,许她重利,让她打着赵姨娘的名义去购置斑蝥毒素,趁机杀死赵姨娘母子。”
裴老夫人半阖着眼,纹丝不动。
“这幕后之手,便是您。是您让人偷偷将赵姨娘的前尘往事透露给钱路。本想他胁迫赵姨娘,您再抓奸,只是没想到赵姨娘并未从了她,反倒是王妈妈与他勾搭成奸。于是您索性收买王妈妈,布了这个杀局。我没猜错的话,您买通的杀手,此刻正在县衙大狱要灭口吧?”
桑晚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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