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春园唱戏的,曾与戏班小生有过一段情,还曾为他落过胎。钱路不知从何处得知这段往事,便来敲诈我。我担心老爷知晓,只得掏钱了事。这一回他让人带话,说是不放他走,他就将此事公之于众,让我和宴儿这辈子抬不起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一百两还是掏空了我的积蓄,又卖了首饰才凑齐的。”
桑晚沉溺了片刻,又盯着她的脸,问道:“你与钱路,可有私情?”
“绝无私情!我发誓!他要挟我委身于他,可我深知,若是踏出这一步,宴儿日后将无法抬头做人了。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他玷污我的。”
赵姨娘信誓旦旦,瞧着不像是说假话。
桑晚心里打起鼓来:“那王妈妈为何指认受你指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赵姨娘抹泪,“这些年我虽脾气有些不好,可我待她是好的啊。在戏班时她就伺候我了,一直跟着我到了裴府,可以说我有一分富贵,她也跟着沾一分福气。我竟不知我养出了一头白眼狼啊!”
“那夜荷池里淹死的丫鬟,可是你的人?”桑晚又问。
“是流珠。”赵姨娘抹泪:“那夜她见王妈妈迟迟没有回来,说是出去看看,没想到就掉下去淹死了。”
“哦?王妈妈那一夜出去了?”桑晚拧起了眉头。
园子里同钱路苟且的不是赵姨娘,是她?
“她说垂花阁耗子多,我就让她去府库取些药来。可我从来没让她买什么毒药啊!”
赵姨娘又惊又惧,整个人抖成筛糠,缩在了床头,“有人要害我!是有人害我!”
“此事我会禀告世子爷,真假只要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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